第(2/3)页 文思盯着那个形状,内心掀起波澜。 她和厉渊结婚时,厉渊与厉家的关系还没有缓和,简单的婚礼场地,稀少的宾客成为了他们婚姻的见证人。 自然,婚戒也非价值连城。 以至于后来,文思参与圈子里的活动时,那个平价的戒指,成了众人最先鄙夷的对象。 从价格推断真心,这是那些人最爱做的事情。 文思缓缓勾起嘴角。 说不在意是假的,但那时的她不是在意婚戒的价值,而是在意厉渊的态度。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,厉渊会在一个郑重的场合,向众人谈论他们的感情、介绍婚戒,然后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脸。 但他却说文思,小题大做。 后来,厉渊连佩戴戒指的次数都变少了,修长的十指光秃秃的一片,与报纸上说的单身精英一模一样。 从期待变成失望,最终化为不在意。 文思在决定离婚时就将婚戒摘下,放在了床头柜里。 她现在不想要厉渊为那个戒指正名,也不想他在众目睽睽之下,为自己带上另一个价值连城的戒指。 “等一下。” 在厉渊拿出戒指盒的当下,她眼神坚定的打断了他的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