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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渊迟疑了片刻，最终还是点头。

    文思看着他几乎卑微到泥潭里的态度，刚刚坚硬如铁的心脏再次软了下来。

    毕竟是十年的青春，她由始至终都希望他好。

    “阿厉，我希望你能像曾经那个厉家继承人那样活着，高高在上，闪闪发光。”她深吸了一口气，“你知道的，当初的我，就是被那样的你，给彻底吸引的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厉渊静静地看着她，在听到最后一句时，终于沙哑出声：“我知道，我努力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。

    厉渊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态，抬着头，细细的用眼神刻画着文思的面容。

    他发现了她五年间外貌上的每一个变化，也发现了，原来在自己的记忆里，对她有那么深的印象。

    那些他已经肯定的爱意，此刻变得更加笃定了。

    厉渊深吸了一口，小心翼翼的开口：“我能不能......也对你提一些要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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