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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渊恋恋不舍的跟在她的身后，如同舍不得主人去上班的宠物，想尽一切办法，哪怕抛弃自尊，也要把人留下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的。”他抿着嘴唇，“无论我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，我现在都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愿意倾尽一切去爱你，这份爱超越了时间和空间，我的余生唯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阿厉。”文思看他，“不要赌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厉渊固执的再次攥住了她的手腕，“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也好，算作你对我的报复也罢。我愿意走一遍你曾经走过的路，去感受你曾经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我生命里发生的其他任何事情，我都可以理智，唯独对你，不能。”

    文思低下头，想要再次强硬的掰开他的手掌，但没有成功。

    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，更不敢再给他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此刻的厉渊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郑重，说出的话，更如泰山压顶一般，砸在文思的背上。

    她承受不起答应他带来的后果，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。

    而此刻的厉渊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，得不到回答，就不放人。

    两人很默契的，同时陷入对峙的状态中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文思终于彻底回过头来，冲他弯腰表示抱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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