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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五百二十八章事实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

    厉渊下意识的攥紧手，却在感受到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后，又缓缓泄了力。

    他有些慌乱的看向身边的文思，眼神中皆是紧张。

    厉渊敢当着文思的面对天发誓，自己对裴萱没有感情。

    但是她离开的那五年，他用裴萱当做文思替身的事情，不是假的。

    当初，若不是裴萱那与文思无比相像的脸蛋和语气，他根本没办法从那黑暗无光的状态中走出来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。

    厉渊不能抵赖，也没办法抵赖。

    他想要解释，嘴巴张了张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不论他当时有多么的难受，不论他做出那件事是有多少苦衷，错了就是错了。

    文思也在发现他眼神中的慌乱后，缓缓的松开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。

    接着，她回想到自己刚回国时，以沫姐说过的话：

    ——厉总对你情根深重，得知你死讯后，情难自拔，厉老爷子不得已选了个替身，在他醉酒后假扮成你。

    文思忽然不知道，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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