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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，甚至忍不住感叹了句，“真好啊，我们都从过去走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扶住文思的手，“我记得你之前对我说的最多的，就是希望我们都能向前看，别困在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的我，恐怕做梦都想不到，我们居然真的有走出来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自从听到厉渊承认联姻后，文思的心脏一直抽着疼，额角也缓缓冒出冷汗。

    她在厉渊的搀扶下，强撑着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也正因此，她的注意力几乎都被抽疼影响，除了努力听清的那几句话，其他的什么都注意不到了。

    若是她身体情况好些，就能看到，厉渊现在的状态也很不好。

    面色苍白，嘴唇没有一丝血色，

    他的眼尾通红，说出的每一个字嘴角都在颤颤发抖，声音中也带着哽咽。

    但文思一直低着头，沉浸在厉渊所说的，已经从过去走出来的话中，再也没了把头抬起来的力气。

    从洗手间往宴会厅外的通道并不算长，但两人就这么搀扶着，走了很久。

    直到头顶的灯光逐渐变暗，外面的凉意缓缓吹了进来。

    厉渊突然站定了身子，双手紧紧攥着文思的肩膀，“你......”

    他有很多话想说，却在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后，全部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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