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文思透过门缝看着,声音瞬间哽咽,眼尾通红。 安宁将她这副表情看在眼里,刚刚的激动随着时间平息了几分,但语调依旧冷漠中夹杂着嘲讽: “哭,你现在哭给谁看?” “你的那些项目、剧本,若不是小渊一杯接一杯的敬酒、一家接一家的去求,你以为能这么快重新开机?” “你的那些工作,拿的那些稿费,就是在喝小渊的血,吃他的肉!” 安宁的话,如同一把把刀,把文思眼前的迷雾彻底割开,也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。 她这些天产生的疑惑,也在这一刻彻底被揭开。 厉家很难, 巨鹿集团也很难, 厉渊更难! 哪怕是有了几代人的沉淀,被整个京市围追堵截,依旧没有招架之力。 那些文思看到的平静,不过是整个厉家,在她面前演的一出戏。 目的,只是为了安抚她那颗惴惴不安的心。 当会议室内的人笑着起哄,让厉渊开始第二轮敬酒时,文思彻底按耐不住。 她抓着门板的手微微用力,眼看着即将推门而入。 安宁忽然把人按住,压低嗓音质问:“你想干什么?” 文思看了眼会议厅内,目的不言而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