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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身子抖了抖，嘴巴又张又合，最终依旧选择沉默。

    粘在发丝上的红丝绒都了两下，掉落在地。

    他弯下腰，把已经散落在地的蛋糕盒子捡起来，丢进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这是一家网红店的招牌产品，客人络绎不绝，随时随地排着长长的队伍。

    他花了好几倍的价格，又费了一番唇舌，才从一名顾客手中，将最后一个红丝绒蛋糕买了下来。

    拎着蛋糕往回走的时候，他想了很多。

    文思如果看到，一定会原谅他刚才的情绪失控，一定会安安静静的，同他说几句话。

    然而一切重蹈覆辙。

    就同当初他费尽心思，做出的那个小蛋糕一样，这个被买回来的蛋糕，同样也碎成了渣。

    厉渊在垃圾桶边坐下，笨拙的清理粘在身上的蛋糕碎屑。

    明明蛋糕软的要命，他却觉得像是有什么锐利的东西，扎进手指。

    十指连心。

    随后，他的心脏，也跟着疼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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