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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渊听着，嘴角原本的笑变得冷漠。

    他想嘲讽他，但又不知该站在什么样的位置开口。

    他和文思虽然还是名义上的夫妻，却也只不过是她，为了厉家，与爷爷做的交易而已。

    孩子的父亲，孩子的母亲。

    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，厉渊的情绪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思索了好一会儿，才终于开口：“今天之前，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联系她了？”

    苏简沉默。

    他不是不想联系文思，而是不敢。

    参与洛根医生的药物研究之后，他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。

    他不敢用现在的面容去面对她，更害怕听到她询问，他回家之后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苏简什么都没办到。

    他不仅没有掌控苏家，甚至被苏先生掌控的更深。

    周围全是保镖和监视者，连到研究所来，都需要借着丽塔贝尔的名义。

    甚至，为了保住仅有的这份成果。

    苏简答应了，与丽塔贝尔订婚......

    他是个废物，也是个懦夫，更是他们感情的背叛者。

    苏简：“对不起......”

    苏简苦涩的开口，眼眶通红，声音哽咽。

    同为男人，厉渊听出了他这声道歉之后的无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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