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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卫初心又问：“林主任，请问你知不知道我爸妈的墓地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林主任摇头：“这个我不清楚，他们都过世快三十年了，那时候县城还没有公墓，应该是埋在城外的。宝珠说不定知道，他们过年过节的总要敬敬祖先吧。你可以给她打电话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谢林主任。”

    林主任离开了，卫初心激动地问：“初初，你现在给卫宝珠打电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问问她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卫初萌打过去，按了免提，那边很快接了：“喂，哪位？”

    卫初萌听见是一个男人的声音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你好，我找卫宝珠。”

    那边扬声喊：“宝珠，接电话！”

    “谁打的？”这声音比较远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，是一个女的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片刻后，那边换成了女声：“哪位？”

    卫初心听见正是卫宝珠的声音，说：“是我，宝珠。”

    卫宝珠试探地问：“你是……初初姐？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那边安静了一下，“哇”地就哭了。

    卫初萌的心一揪，她想到了自己当初的无助，可以想像，远在外乡的卫宝珠，也有和她当初同样的心境。

    那边的男人在问：“怎么了？怎么哭了？”

    卫宝珠哭着说：“是我姐……呜呜……是我姐打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这熟悉的称呼让卫初萌也眼泪汪汪，她轻声说：“宝珠，别哭，你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玉川市。”卫宝珠哭着说。

    卫初萌一楞：“你就在玉川市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想着姐可能在玉川市，这几年一直在这边找你，但没有找着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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