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 148-《从创建密教开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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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说“晨星”也是一位旧神,基本可以认定他存在的时代还在第五重历史之前,从dj记忆里的尊名来看,他应该是灯道路的神灵,在第五重历史之前死去,代替他诞生的新神则是“征服者”,接着在第五重历史之后,“征服者”又被“守夜人”所替代。

    灯道路的神灵替换得是不是有点频繁?是这条道路比较特殊,还是说其他道路也差不多……叶槭流微微皱眉,感觉这之中还有很多他无法确定的事。

    他又一次想起了现世流传最广的创世神话。

    据说辉光将奥秘赋予给了万事万物,接着从第一缕光中诞生了灯,但神话里又说,在辉光降临之前,荒原上只有混沌,是辉光带来了最初的光,这也可以理解成灯之道路起源于辉光,这是所有道路中唯一一条清晰指向辉光的道路!

    这之中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,那就是创世神话中,七神的起源其实各不相同,除了飞蛾有明确记载是从荒原之上诞生的,剩下的神灵很少提及起源,基本上默认与万物一样,是从辉光之中诞生的。

    不过如果说真的有一部分神灵曾经是凡人,那么为了不让这一真相被凡人知晓,模糊自身起源是非常合理的做法……所以“晨星”的尊名其实很没有道理,大家都是从辉光中诞生的,凭什么他就居于众神之上?要么是他真的诞生于辉光之中,而在他尚未陨落时,其他神灵大多不是这样诞生的,要么就是这纯粹是信徒夸大出来的尊名……

    叶槭流想了一会,觉得暂时没有更多头绪,便暂时把问题抛之脑后。

    今晚他不打算再外出了,于是取下“棘刺”,将身上的遗物全部变成卡牌收回桌面,数了一遍卡牌,放心地关闭了桌面。

    起身时,叶槭流不小心撞到了桌面,桌上没来得及收拾的玻璃杯一晃,柠檬红茶顿时撒了一地。

    “啊!”看到红茶洒了,布莱克立刻跑去盥洗室去拿拖把。

    叶槭流刚想让布莱克等下,他可以把这段现实剪掉,可惜慢了一步,狗狗已经窜进了盥洗室。

    算了,也没必要用神秘学方式来清理茶渍……叶槭流默默嘀咕了一句。

    他瞥了眼地上深棕色的水渍,忽然想起来了夜店盥洗室里破裂的水管,喷溅出的水,满地的水迹……

    突然间,叶槭流心中迸发出一股异样的激情,瞬间点燃了他的全身,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,迫不及待想要去完成这个想法。

    “棘刺”的后遗症……叶槭流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,但很快,他的思维被这股激情占领了。

    正好布莱克带着拖把从盥洗室出来,他立刻一言不发地站起来,大步走过去,接过了布莱克手中的拖把。

    在狗狗们疑惑的注视下,叶槭流深吸一口气,充满激情地拖起了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叶槭流依旧维持着之前用过的外貌,带布莱克连着刷了一周各大夜店。

    因为布莱克换脸也没有意义,叶槭流便还是用了惠灵顿太太看过一次的脸,大体上保持人设前后一致,虽然他觉得他和布莱克的人设已经变成了“带着管家连蹦一周迪的木讷雇主”和“跟着主人连蹦一周迪的放飞管家”……

    比较遗憾的是,除了第一天以外,之后他们一直没有再发现天命之人,让叶槭流不禁有些怀疑他的推断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叶槭流的生活也没有更多的波澜了,白天他大多留在剧院里看书,研习杯之道路的书籍,咀嚼无形之术的知识,寻觅攀升的小径,循序渐进提升自己对杯之准则的理解,晚上则雷打不动和布莱克去蹦迪,总体来说作息十分规律。

    ——开启第四门关后,叶槭流也开始为第五门关做准备,从尽快晋升的角度,他的下一道封印应该是拖了很久的杯之封印,毕竟他可以借用“长墙的捕鼠器”,等于说解决了一半问题,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解读杯之密传,不过不出意外,这会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。

    本就不浓郁的暑气渐渐散去,接近八月底,伦敦的天气越发凉爽舒适,路人们身上的衬衣外多出了毛衣,叶槭流从衣架上取下深色呢子大衣,套在三件套西装外面,顺手拿下深蓝色的围巾,简单给自己围上。

    卡特·拉斯维加斯和怒银之刃好像忽然间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,他又在休假中,连裁决局也不用去,好像重新变回了普通的大学生,没有太明确的目标,也没有太紧迫的攀升动力,仍然在宿舍里和朋友们插科打诨,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未来。

    奥格在晋升后很快忙碌了起来,说起来也是时机比较恰巧,经过几个月,杯教内部终于结束了对斯嘉丽的失踪的扯皮,着手挑选起了新的圣杯教会祭司,预计会在最近抵达纽约。

    根据一些情报,不难推断出这位新祭司所代表的是杯教导师的意志,也意味着他将会成为导师的眼睛,来观察纽约是否有新任使徒的人选,如果有合适的人选,他会将名单上报,最终由各个分部选出的候选人会集中起来,进行竞争和厮杀,决出最终的胜利者,由导师进行最后的挑选。

    这和斯嘉丽成为使徒的流程不一样,或许是因为再没有出现过像斯嘉丽那样惊艳的天才,但无论是为了他的先生,还是为了和斯嘉丽的承诺,奥格都必须争取到这个位置。

    对奥格来说,晋升第四等阶的难度在于对密传的理解,在于维持自身的欲望,其他的无论是遗物还是影响,都不会对他造成困扰。不过因为积累了太多疯狂,近期奥格本来也不可能再进行晋升,所以虽然情绪不免焦躁,但奥格也能勉强自己静下来,再一次投入痛苦的学习之中。

    和奥格相比,费雯丽的情况要更坏一点,明明她比奥格更早理解了3阶灯密传,却在最近几天才向叶槭流祈祷,祈求他见证她的晋升,这就足以说明她面临的压力有多大了。

    克服了幽闭恐惧症,完成了迄今为止最完美的一次演出,费雯丽的名声再度攀上了一个高峰,但同样的,这次演出也将她和叶利钦的矛盾实质化呈现了出来。虽然叶利钦从未表现过对费雯丽的不支持,但谁都能看出来,他并没有觉得费雯丽能够成功完成这场演出,也早早为她安排好了退路。

    然而在费雯丽的坚持下,这场演出并没有像恶意舆论那样,变成“一个自恋到极点的女人最后的任性”“毫无价值的抢救之作”“塞纳河夜莺的滑铁卢”,反而成为了一场无法复制的经典盛宴,这无疑是一记对叶利钦祭司的有力回击。

    在那之后,“举步维艰”这个词有了具体的表现,没有人再限制费雯丽的自由,她的生活却越发艰难起来,似乎她迈出的每一步都会触发一连串错误,伤害到某些她不打算伤害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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