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6章 236-《从创建密教开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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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难道忘记了吗?不止祂会自称是众神之神的子女,”“老鼠”意味深长地说,“万事万物系出同源,终生渴望合而为一,凡人与异种同样是光辉之子,而祂甚至只敢自称第三个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的话,晨星的起源其实和人类还有异种差不多,都是辉光创造的?这总算解开了我的疑惑,原来不是辉光生了孩子……不过也差不多,对于万事万物来说,辉光的确是父母般的存在了,嗯……

    晨星自称是辉光的第三子,前面两个又会是谁?看起来谁都不像……

    第一缕光中诞生了灯,或许更早时,这条道路是完全属于辉光的,就算在辉光步入无光之海后,灯之道路也应该更贴近祂,那时这条道路的神灵就是晨星,正常来说,他应该不会输给任何神灵,然而他依旧陨落于凡人的背叛,这么一看,这背后说没有阴谋我都不信……

    叶槭流意犹未尽地往下看,发现启明星电台”的节目就到这里了,只得遗憾地放下费雯丽的记录报告。

    他松手的刹那,手中的纸张顷刻间化为灰烬,落在铺满砂砾的地面上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叶槭流没有在意这一幕,他收拾好情绪,将心态从看笑话调整回来,开始回想他在这次电台节目中的收获。

    对于征服者的故事,叶槭流不是全无疑问。

    如果说最开始征服者开启铸之道路只是因为他适合这条道路,在他将渴望的目光投向神位时,才意识到白焰之火不可抵抗,接下来又为什么会图谋将军?是因为他的身份让他很容易在这条道路上不断攀升吗?

    他最终才选择灯之道路,而不是在第二次开启道路时就选择,是不是因为他很清楚晨星的强大和恐怖?

    那么他最终做出选择时,他的把握又是从哪里来的?

    种种疑问浮现在脑海中的同时,叶槭流也从已知的角度做出了回答。

    在被将军看透野心后,征服者应该也对自己无路可走这点心知肚明,才会在胜利之际凄凉地吟诵诗歌。

    如果这时候白焰之神忽然对他敞开了神灵居屋的门,并为他指出接下来的方向……那么征服者除了向她献上忠诚,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,很可能是白焰之神一手制造了晨星的陨落,换上了受限于她的征服者。

    于是在第四重历史裁定时,白焰已经拥有了征服者这个无法背叛的盟友,同时联合了赤杯和飞蛾,将视线投向下一重历史,意图在第五重历史里生造出一位启之神灵。

    如果她的谋划成功,她将会同时获得两位神灵的全部支持。

    感觉这就是示位战争爆发的一部分原因,其他神灵无法容忍白焰的意图,也很清楚让她成功的后果,于是结成同盟,共同对抗她和征服者……叶槭流轻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尽管勘破了笼罩在多重历史上的一部分迷雾,他却已经没有多少发现隐藏在历史中真相的快乐了。

    诸神以一重重历史为棋盘,进行着不计代价的博弈,就连每一重历史本身,都只是战火燃烧过后的余烬。

    在升起这样念头的同时,叶槭流对于“启明星电台”本身也越发好奇。

    如果说编排起将军的黑历史,“启明星电台”还算收敛,当编排起已逝的神灵,这个电台简直是黑得不遗余力,让人不禁想知道这个电台都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么多隐秘的知识。

    可惜“启明星电台”的前后内容之间并没有什么时间上的关系,之前还播报过征服者和将军的战争,转头又开始讲述将军和女祭司如何杀死尘世之蛇,这次又在聊征服者的成神过程,很难说下次能不能聊到叶槭流最好奇的部分。

    不过想归想,叶槭流没有把“白昼的叹息”从费雯丽那边拿过来的想法。

    正常来说,信徒的所有物也会是叶槭流的所有物,但这件遗物没有出现在墨绿桌面上,叶槭流也很怀疑,就算他让费雯丽献祭唱片,这件遗物能不能抵达他的手中。

    对于这种拥有自我意识的遗物,叶槭流觉得很难用常识来认知和判断。

    至少目前来看,它更愿意待在费雯丽手里,这样其实也和待在桌面上没什么区别了……说不定它就是喜欢小智障呢?接受遗憾也是人生的一部分……叶槭流回到漫宿之上的三重冠冕之位,打开墨绿桌面。

    他先看了眼加西亚身边的【隐秘】卡牌倒计时还没走完,接着重新拖动【教派总部】的卡牌,回到即将销毁的圣所,开始给仍然停留在里面的奥格上课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奥格开始研习4阶杯密传到现在,也过去几个月时间了,距离完成解读,也仅仅差一点理解。

    一开始叶槭流自己也在研究杯密传,进度甚至赶不上奥格,对于他卡关也爱莫能助,但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不过在补课的过程中,叶槭流也有些隐秘的担心。

    神灵的选择会影响和改变所在的道路,按照目前他理解的杯密传来看,杯之道路毫无疑问受到了赤杯的影响,如果奥格想要尽快晋升,他也应该让他的理解贴近赤杯才行。

    但目前来看,叶槭流并不觉得奥格的选择能够获得赤杯的青睐。

    和痛苦是赤杯的象征,她纵容信徒沉溺于感官,欣赏他们被愉悦吞噬,于是日渐消减,她的信徒擅长用魅力攫取更多的感情,用爱慕者的心脏堆砌脚下的座椅,没有人能够从其中逃离。

    “……赤杯见证了无数相爱,于是她要求爱人献祭彼此,给予死者生命,给予活着的恋人死亡。”

    有关无形之术的知识在谆谆教导中进入奥格的意识,他闭上眼睛,听着先生在他的意识之中温和发问:

    “你想要怎么做?”

    奥格闭着眼睛,脑海里却开始不断闪过画面,每一幅画面都是一个他有印象的杯之信徒。

    斯嘉丽祭司,纽约教会的新任祭司,阿奎利亚镇的竞争者,巢中之母……

    如果说晋升就意味着和他们一样……

    奥格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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