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夜琉璃原地踏步不回,正揣摸盟主之意。 盟主又道:「这道诏书,是昨夜飞进我寝殿的,想必并非出自誉王之手。枭雄山戒备森严,连只鸟都飞不进来,这说明枭雄山内已经有朝廷的人了。」 不料盟主早已洞悉蝶衣。 但是夜琉璃的脸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:「什么?,你怀疑那是***的?」 盟主哧鼻一笑:「你以为我派小蝶只是侍奉你那么简单?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。」 这一点夜琉璃已经非常清楚,小蝶是安插在自己旁边的眼线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。 这时候,盟主眉头轻挑:「但奇怪的是,我派人将枭雄山搜遍了,也找不出这个人,你说他藏在哪里了?」 夜琉璃立即会意了,盟主这话让她将信将疑,疑她得知朝廷有人潜伏枭雄山她一定清楚。 是的,她确实知道,只是不会说话。 夜琉璃也笑了,笑得比盟主还轻浮:「这个我就不清楚了,盟主不是派小蝶监视我吗?你大可去问小蝶啊。」 夜琉璃这句话不免令盟主感到不快,小蝶如果知道了,一定要通知盟主,为什么今天要传扬她。 盟主的脸上再也没有慈悲之色了,变的有些淡漠:「你是朝廷的人,也是誉王身边的人,誉王能容你再回来,必然给了你新的任务吧?」 夜琉璃不由发笑:「盟主真是高看我了,我不过只是一介女子,能有什么本事在盟主眼皮子底下做手脚。」 盟主安静了一会,眼神瞄向门外,好像要穿过寝殿去看东西,当他把眼睛转回来时,对夜琉璃道:「你若没本事,又岂能勾得住副盟主的心。」 这种说法,使夜琉璃的面色立刻变了:「我和副盟主之间并非盟主所想的那样,我还好奇副盟主为何要如此相待于我。」 盟主干笑了笑,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起码心中早已有所回答。 紧接着,盟主又说道:「我和朝廷之间的恩怨,是必然不会消除的,让我归顺朝廷,休想!」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,盟主怒发冲冠,断然面孔,略显狰狞。 夜琉璃在这种神情中看到了怨恨,也可见盟主的大义凛然了、临危不惧之人,枭雄山的实力又增强了,它也大不过朝廷千军万马,但他仍然认为应该反其道而行之,由此可见,盟主是一个重视内心信念。 这类人最难说服、最难招安,因为这类人内心信念已经存在了一日,没有人能动摇他。 但是,这位盟主心中又有着怎样一种信仰? 夜琉璃虽然不认识这个人,却也明白自己还没想过要颠覆王朝。 夜琉璃回想起来,便开始考验那个人:「就我所知道的盟主不能容朝廷的原因是你的夫人当年去世了吗?」 果不其然,一提这句话,盟主面色大变,本就生气的他,仿佛被火烧得火光冲天,眼里顿时火光冲天了起来。 夜琉璃看到这里,知道他的话正中下怀了,于是他又说:「但这些都与誉王毫不相干。」 盟主在怒不可遏的情况下紧紧地牙齿:「的确和誉王无关,可是誉王却害的我枭雄山染上瘟疫之毒,你可知道,这些时日枭雄山死了多少人?」 「那也是因盟主有错在先,夜袭北辄兵营,誉王下派到北辄处理此事,怎能坐视不管?再者说了,不是给了盟主解药吗?」 「可是他再害临风堂堂主又是什么意思?」 「盟主怎么知道这次是誉王下的手?你亲眼看见了?」 顿时盟主一转怒气为喜,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得:「你还敢说誉王没有交代过你什么,不然你整日呆在那间小屋子里,怎么会知道临 风堂堂主不是誉王所害?」 夜琉璃确实不知情,不过那是从蝶衣传递过来的信息中得知的。 但这种事,夜琉璃说不上来,暂时无法背叛蝶衣。 盟主散笑,有点认真的味道:「我劝你还是学的乖一些,毕竟杀一个女人对我来说,算不上什么,我既已觉得对抗朝廷,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誉王的那张纸条,吓不到我。」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