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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能好好活着就好。

    沈音音扬起唇角，脸上的笑意清浅，男人看向她的目光，就凝固住了。

    他的薄唇微张，疑问的话语差点要脱口而出，可最终又咽回了喉咙里。

    他想问沈音音，是否真的欢迎他回来。

    但这样的话，即使问出口了，也得不到真实的答案吧？

    男人垂下睫羽，狭长幽深的瞳眸里，全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晦暗之色。他喉结也硬成的石子，卡在喉咙里。

    他极力忍耐身体里，对这个女人的澎湃念想，并在沈音音面前，伪装成一个正常男人。

    这三个月里，秦妄言唯一学会的一件事，就是克制。

    他要克制自己对沈音音的感情，不要出现在她面前，让她不高兴。

    他不能再做任何，让沈音音不开心的事了，只要沈音音能好好生活，让“秦妄言”这个人，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，都没关系！

    “秦妄言？”

    沈音音低低唤了他一声，男人这才抬眸看向她。

    接触到秦妄言的视线，沈音音心里头莫名多了几分疑惑，她笑道，“你好像变了？”

    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，多了几份能让人溺毙的温柔。

    他不再像从前那般凌厉，充满了侵略性。

    此刻的秦妄言，在她面前呈现出一种，人畜无害之感，但沈音音知道，秦妄言绝不是人畜无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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